“她付钱了吗?”封澜问道。
他说:“如果每个客人都是你这样的,我可以不收钱。”
“那就是付过了。”
封澜本可一走了之,但她心里忽然有个放肆的念头。她可以爱丁小野,为什么要拒绝一个不比他差的男人?这样想让她很痛快,仿佛她对丁小野的念念不忘也变得轻贱了起来。什么狗屁爱情!不过是欲望。找个听话点的不是更好?同样是骗子,这个叫Fox的至少明码标价。
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必须让自己再醉一点。
关于酒精,封澜还有个见解:当你盼望着喝醉时,通常理智残留;要是你认为自己喝再多依然清醒,那就意味着醉了。
她渐渐地觉得酒淡如水。
“不喝了,越喝越没劲。”她犹记得买单,把钱拍在吧台上。Fox扶她从吧椅上下来。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他贴心地把外套披在封澜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