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炙热有力,即使隔着柔软的衣襟,仍然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一声一声,与她是一样的频率。
原来,千蹊哥哥也同她一样紧张呢。
“阿凝,那我明日便去与世叔说,早日定下可好?”
云千凝听了他的话,这才缓过来,有些忐忑地问道:
“可是父亲会不会觉得这样有失礼仪?”
按理说,求亲的玉璧应该是送给女方的父母的,他们二人这样,于情理不合,说得不好听,就是私定终身。
裴千蹊看出了她的担忧,轻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凤眸弯成两道月牙儿,轻声道:“世叔早就知道了,而且……”
他将她有些微乱的发丝拨至耳后,将他们二人幼时名字的缘由说与她听,听得云千凝从害羞到惊讶,再到更加的羞赧,莹白的皓齿咬在柔润的下唇上,印出些微的牙印,看上去极其诱人。
阿凝害羞时就会有这种小动作,他心中爱极,只是她尚不自知。
“原来是这样。”
她的名字竟是跟着他取的,云千凝不由得腹诽,阿爹也太惰懒了些,随口就将她的终身大事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