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境界不稳,是因我用真气维系山谷,一旦我死,山谷便撑不了多久。”
“错都在我一人之身,还请大人救救他们,都是我这个将军,拖累了他们。”
柴天诺轻轻点头,紧接皱起眉头,手上桃牌不但字画全无,便是作为基底的板子,也裂出无数细密口子。
“我该如何做?”
孙成祥咬破无名指,在桃牌表面轻轻一按,一艳红血滴随之提出。
“滴血便可。”
说完,孙成祥冲远处观望三人招手,带他们近前,便苦笑的说:
“看来某要先走了,好好听光禄大夫大人的话,既要回归,那些恩怨便由某带走,好生活着,才对得起死去的兄弟。”
三人未曾哭喊,只是静静跪下,朝孙成祥用力磕了三个响头,按在地上的双手颤抖个不停。
“终是要走了,累了这么多年,可算能好好睡一觉喽。”
孙成祥叹口气,闭上眼,再无声息,脸上挂着一丝微笑,一丝放下过往终得解脱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