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现在孟府只有女眷,就任由你们欺负了吗?他不敢说,我们来说。”围观的一个大娘说道。
她进来磕了一个头,把方才听到的说了,但她没有把那些什么不能行人道之类的话说出来。
何典让跟着的小吏同书局店伙计拿来笔墨纸砚,记录大娘说的话,大娘说完,摁了手印,接着又一个中年男子过来作证,大理寺的小吏认真的记录着。
窦璘的手一直被萧晏泽踩在脚底,手骨都要被踩断了,他痛得一直哭求着,萧晏泽却只冷冷俯视着他,脚底纹丝不动,何典也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待十来个围观之人做完口供,签字画押,窦璘早已疼得昏迷过去。
萧晏泽此刻才收回脚,冷眼看着跪在窦璘身后的世家子弟,寒声道:“我萧晏泽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你们说本王如何,本王不计较,但倘若再让本王听到你们说孟小姐一个字,本王砍了你们的手脚,拿去喂狗。”
那两个世家子弟咚咚咚地磕着头:“王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萧晏泽起身,向何典微微颔首道:“何大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望何大人尽早还孟小姐,以及这位张大人的清白。”
已经站起来的张之遥微微一愣,他同岐山王并不熟悉,而且岐山王后面才到的,他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