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个想法,五年前就有的吗?”江浸月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江清歌一激灵,看向了江浸月。
江浸月十指纤纤,端着杯子神色还是淡淡的,但是言语里的犀利,如同悬在空气里的一把寒光刀。
江清歌勉强的笑了笑:“妹妹说的什么?姐姐怎么没明白?”
“不要装了,五年前,在伯爵府,若是没有姐姐的出谋划策,大夫人如何能想出那样的计谋?”江清歌还想维持一片太平,江浸月却不想了。
说实话,江浸月并不知道五年前具体的情况到底是什么,但是江清歌肯定知道,所以她要诈一诈江清歌。
江浸月转过头,手捏着杯子,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问江清歌,“所以,五年前,姐姐在想到用那样的局来诬陷毁灭我的时候,是否也想过,女人的清白只有一次,而婚姻大事,也只有一次?”
江清歌不自觉的,往后坐开了一些:“妹妹……”
“别叫妹妹,怪恶心的,你们一整个江家都是孽种,寄宿在我定国侯府门下还耀武扬威。”既然要诈她,江清歌激她的也不会手软。
眼见江清歌听了这话,开始瑟瑟发抖的时候,江浸月火上浇油又加了一句,“江清歌,你一个最见不得人的庶长女,哪里来的脸面,摆着嫡女的架势在外抛头露面的的?”
江浸月多少也能了解点江清歌,自然知道哪句话,哪个点最能激怒江清歌。
果然,江清歌按捺不住了,冷冷的转过头,看着江浸月:“妹妹说话未免也太恶毒了点,什么嫡女庶女的,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