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里有一人接话茬道:“哪有万税?太多了吧?”
柳俊亭道:“生孩子要交出生税,种地要交青苗税,走路要交过路税,实在太多了,我一句话也说不完啊,你比如……”
小二忙道:“柳爷,莫谈国事,你再给我招来几个门神,我一旦进入大牢,个人事小,家里还有八十老母,三岁孩童,靠我养活呢。口下留德,这算是柳爷照顾小的生意了。”
柳俊亭立即噤口,面上尽是歉意。
王朝佐一笑,看冬了颜惜吃好,便起身递过去几个铜板,小二连说不用,却还是接了过去……
一只油滋滋大手伸过来,“啪”地拍下十几个沾满油迹的铜板,柳俊亭一声大喝道:“王爷的炸马堂,我付啦!”
王朝佐一愣:“这位兄弟你是……,你认得我?在下眼拙,分明与兄台素昧平生啊?王爷二字,万不敢当。”
柳俊亭大笑:“在下乃是漕帮兄弟,往日里曾见王爷与帮中五长老来往,对于义薄云天拾金不昧的王朝佐王爷,我们一干兄弟心里可是敬佩的很哩。”
王朝佐道:“原来是漕帮兄弟,好说好说,我这几日甚忙了些,还未去叨扰五位老哥,倒在今日让兄台破费,实在过意不去,这饭钱还是我来付,比较爽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