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在横滨的家里,顾铁对他说:“你这个白痴杀手。明知自己死期将近,还是按部就班过着从前的日子,简直无聊透顶!我给你一个任务,你要找到那个混账芬兰人,问出有关真菌的情报,然后杀死他。”
一天前,祖尔·科曼彻发来一封没头没尾的邮件:“我受到监控,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同你们接触了。拉尔森在芬兰,在完成一切之后,他一定会回到那个地方去。5岁那年,他第一次在那儿完成了真菌培养试验;29岁那年,我们在那儿第一次做爱,也是唯一的一次,是个错误,但很美好。我不会让美国人找到他,用刑逼问他解药的制作方法,因为开启魔盒的是我们几人,审判与被审判的,也应该是我们自身。再见,朋友们。”
一个小时前,浅田敲了敲门,门开了。拉尔森说:“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很久,开枪吧,除非你还有什么事情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