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方有点嘴拙地请他们入座,刘浩更是欣喜激动得手足无措,左晗心里骂着两人真是没出息,下意识地用余光扫了下池逸晙,他却在趁着别人转移注意力的功夫,朝她微笑,似乎洞察了她的内心活动。左晗的脸又被他的盯视点燃了起来,取了男人的掌印,转身离开。
男人得知男孩已死,脸上露出大快人心的表情,一字一顿地说:“他、死、有、余、辜!”
整个过程中,凡是问到女孩的话,她刚“嗯、啊”着要开口,父亲就挺身而出代劳。
曾大方不给他酣畅淋漓发挥的余地,突然调转枪头问:“于封,请问你二月二十七日当天早上三点半在什么地方?”
男人恍然大悟,不可思议地看看池逸晙,又看看曾大方,确定他们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我真要杀了他,还会等到现在,今天还会那么配合地过来,自投罗网?”
“那天,对了,我想起来了,”男人猛拍脑袋,“我女儿第二天参加钢琴考级,因为离家太远,我们在附近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步行去的考点。”事后,果然查到了他们入住当天的监控录像。
之后,每次谈到这个光芒四射的魅力女孩,曾大方都直摇头:“本来我倒眼前一亮,没想到绣花枕头一包草。女儿富养也有讲究,否则像这样看似宠爱,实则溺爱,可惜了一副好皮囊,连独立思考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