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胭脂妾和我们两兄弟的母亲以及赫连月的娘,都是百花魅的替代品?我们这些子女在他心里都可有可无?”
“这个嘛,嘿嘿……”
赫连月一剑拍在百里二脑门上:“死老头,你能不能闭上嘴巴?你就是天生挑事的祸害精,不管我爹对他的女人有多么瞧不上,那只是男女间的,和骨肉亲情不能混为一谈,我不觉得父亲对子女不好。”
“哼!那是对你不错而已,他眼里何曾有我们这两个儿子?”
“没有你们?你们从小到大的剑法和灵力是谁手把手亲自教的?琴棋书画又有哪一样不是父亲教你们?我和你们有何不同?我努力的时候,你们在干嘛?除了与我斗,就是与胭脂妾斗,再不就是你俩互相算计,你们精力都用哪去了,也好意思说父亲偏心?是你们让他寒心还差不多。”
“懒得与女人争辩,没意思。”赫连衡甩袖子离去,赫连峤也哼了一声走人。
梵落叹道:“二货师父,这下你满意了?成就感爆棚了?”
“哪有?”百里二笑嘻嘻道:“我这不是不想和太多人同桌抢食吗?把他们都膈应走了,我就能多尝几口你的绝妙饭菜了,啊哈哈,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很缺德。”
江翎道:“落落,你昨晚在牢里遭罪了,今天又拼杀一天,满身都是伤,虽然伤得不是太重,也足够劳累了,早点回去歇着,我和老叶改天再去芙蓉苑叨扰,今晚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