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大良摇头晃脑的唱了两句江东戏,这才心满意足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安插的眼线是时候登场了!”侍女香椿提着一壶刚沏好的茶走进了会客厅,却没见到客人,正有些奇怪,却见到尉迟大良迫不及待的丢了一颗白色药丸在嘴里,尉迟大良狞笑道:“香椿,今天晚上爷要战你们八个!不,十个!”
严州城外楚家庄园,兴庆苑正房,唐九生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辛治平皱着眉头在地上走来走去,床边的椅子上坐着普济和尚,普济和尚号完唐九生左手的脉,又号右手的的脉,面沉似水。水如月和夏侯灵玉眼巴巴的看着辛治平和普济和尚,希望两个人能有什么办法救一救唐九生。
足有半个月的时间,有名的大夫换了几十个,药也灌进去不少,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唐九生依旧是昏迷状态,连国师府派来过大夫的也束手无策。卫王府中的辛治平和普济和尚在得到飞鸽传书之后,知道唐九生再次负伤之后,也紧急赶来江东道楚家庄园。
辛治平和普济和尚经过会诊,都觉得这伤势很棘手,两位当世一流的名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用什么药才好了,就算输入气机,也只不过是为唐九生吊着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