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种对话之后,三个人都静了很久。然后罗严塔尔道:“你们回费沙吧。”
我抬起眼看着他。他错开了目光,继续道:“反正这次的事情你毫不知情,回费沙的话,米达麦亚应该可以保你们周全。”
“不要。”
“别任性!”
“不要。”
“桀。”
我看着他:“我有权利选择自己要站的位置。”
他也看着我:“这是个专制独裁的国家。”
我笑了笑,“如果要我回费沙,除非是跟你一起回去。不然的话,我想大哥也许只能接到我们的尸体了。”
他没有说话,微微眯起眼来盯着我。
我只是继续微笑:“如果你要出战,也请把我们带上。否则我会自己找机会跟过去。相信我,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溜到托利斯坦上。”
罗严塔尔看了我很久,然后居然也笑起来,笑了半晌道:“好,随便你吧。”然后转身出去了。
阿骜靠在床上,看着罗严塔尔的背影,轻叹了声:“其实他也很在乎你呢。”
我跟着看过去,没说话。
阿骜轻轻道:“如果没有战乱就好了。”
老实说,我觉得像罗严塔尔这种男人,若不放在战乱之中,也许不过就是一个风流的贵公子而已。他身上所有的光彩,都因战争而焕发。就如同书上那两章的标题,这是个“因剑而生,因剑而亡”的男人。我甚至根本不能想像他像杨那样过普通人的悠闲日子的模样,所以也就不知怎么回答阿骜这句话,良久之后,才轻轻点下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