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拍被子的罗穗穗手顿时僵住,扭捏了半天才将昨日她脑中记得之事挑挑捡捡说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疏漏之处,才故作肯定的点点头,“就是这样。”
“所以昨天的事,真的是事出有因,我并非那种,那种人。”
罗穗穗结结巴巴的解释着,生怕便宜相公误会她是个色中饿鬼,说罢,她便红着脸不再言语。
都云谏听罢,眼睫轻颤,重新抬眸看向罗穗穗,他轻声回道:“你我本是夫妻,昨日之事也算水到渠成,娘子无需介怀。”
罗穗穗听罢点了点头,也是,人家古人都不羞赧,她个现代人,如此扭扭捏捏作甚。
虽然这么想,但她仍旧有些不自在。
熄了烛火,两人躺在榻上,都云谏察觉到一旁浑身僵硬的罗穗穗,失落之余又勾了勾唇角。
原来,前世她也来了。
原来,与他同床共枕过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想来她就是因为昨日那危险的一撞,她才会来到罗穗穗的身上。
只是前世的他那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一怒之下拿了身契和银钱跑了,也不知后来她是如何度日的。
都云谏躺在床上,越想心中越是脑恨不已。
当初,他若是没有出走,是不是他们还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都云谏轻叹了一口气,靠近罗穗穗将人搂进怀里,犹如之前每个平常夜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