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有点儿事,刚回来。”
“怎么说?要休息一下?”
我继续笑笑,说有点儿累。经理说,那得找张床躺躺,就对旁边的服务生打个手势。我跟着服务生到了另外一个楼层,服务生推开一扇门,十来个女孩儿穿着低胸裙子在喝饮料,笑作一团。我指着其中的一个女孩儿说,就她。
服务生说:“不再挑挑?”
我重复一遍:“就她。”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摸摸口袋里的钱,在沙发上坐下来,开始抽烟。
两次之后,我把掐掉的烟重新点上,抽完了觉得想上厕所。这种简易的包间没有洗手间,只能去外面的公共卫生间。下床时对女孩儿说,等下,再来。女孩儿一听,都要哭了。
我上完厕所,正打算出来洗手,一个看起来挺清纯的女孩儿走到盥洗间,对着水池吐了几口,开始洗手,一个男人站在外面,让她快点儿。那声音很熟。我身体里的哪个地方咯噔响了一下,伸出半个脑袋往外面看,一个光头。子午。我赶快退回洗手间。那女孩儿洗完手进了女厕所,我一直等到她出来,走掉。她走出盥洗室就被外面的男人揽住了肩。那个光头,不会错。我跟在后面,看见子午的手从女孩儿肩膀上下来,温情地趴在她的屁股上,然后进了离我不远的一个包间。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