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佟姐的神情,有些懊恼和疲惫。
我开玩笑的说:佟姐,这是咋了,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弟弟帮你揍他去。
佟姐叹了口气,我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
“咋了这是?”
佟姐告诉我,专家已经来了,不过他不同意我进入手术室。
我有点懵,昨天不都说好了吗,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佟姐跟我解释,昨天她跟专家通电话时,说她这边会派一个医生做助手,当时专家也同意了。
可刚刚专家到了后,跟佟姐索要我的行医资料,一听我是个门诊医生,说什么都不同意。
这我倒能理解,手术并非一个人的战斗,专家主刀,周围还有能帮忙的助理才行。我说佟姐,你没跟专家说,这场手术的特殊性?
“小强,姐能不说吗,可专家人家认为我是封建迷信,压根不听我这一套,他还说自己带了助手来,不需要我派人帮他。”
正说着,院长办公室走出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十分富态,带着金边细框的防疲劳眼睛,身穿白大褂,头发油亮,一看就是专家派头。
我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