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生气起来两腮生晕,生生替为夫省了胭脂钱呢。”
“晚照这么美,怎么样都是美的。”
苏婵好歹也是同他过了七年的人,自然是不吃这一套的。
“啪!”苏婵一把拍开徐昭的手,语气不善道“爷有空同我在这里插科打诨,不妨去想想,怎么不让你我坐吃山空!我前日算了算,便是那一园子的红梅一年养下来也差不多要了爷的俸禄。更别提还有这一大家子要管着!爷不会真是想着动我的嫁妆来填补王府吧!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徐昭一怔。
他居然....穷了?!
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穷了!
还被他家娘子指着鼻子说穷....
“我记得我一年的俸禄能养活一个王府啊....”不应当还绰绰有余吗?!
苏婵明显知道他要说什么,眼皮都不掀“爷的记性真的,禹王的俸禄何时那般高了!”
徐昭哽住了。
上辈子皇兄事事紧着他,黄白之物更是多到数不胜数。
再加之达官贵族送礼连连,压根就不会有缺钱这一说。
说着,他蹲下,可怜巴巴的把头伏在苏婵的膝盖上:“晚照这是嫌我穷了吗?那我少吃几碗饭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