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宁愿不要夷州,也不愿失去宝玉,若遇危险,即刻返回。”孙权发自内心的拉着王宝玉的手说道。
“兄长,你尽管放宽心,萨珊罗马哪个不比小小的夷州强大若干倍,还不是让我给打得服帖的。”王宝玉不忘给孙权一个台阶下:“还是兄长不太熟悉夷州地形以及风土民情,不过却再度完善地形图,兄长也是大功一件啊!”
“损兵折将,不足为道。”孙权叹息道:“说来惭愧,宝玉才该是这普天下唯一的帝王。”
“当皇帝多没意思,不得自由,瞧你这身行头,穿脱都得有人伺候着,累不累啊!别再压出颈椎病来!”王宝玉开玩笑的指着孙权头顶的珠帘,重量不低,而且稀里哗啦,啰里啰嗦,喝酒都要避着一些。
“我也不愿如此穿着,居于何位,就该穿其位该着之衣,也是无可奈何。”孙权言不由衷笑道,其实他倒是真的蛮喜欢今日的穿着,十足的帝王范,辛苦点儿怕什么,别人想要如此还没机会呢。
跟孙权在大船上喝了几杯酒,聊了会家常,王宝玉便要告辞离开,江面风大,也没有太多乐趣,孙权临下船的时候,还是叮嘱了一句,“贤弟,出海口尚有凌统的一万水军,诸多物资,全部供贤弟驱使。”
“好吧!谢过兄长了。”王宝玉道。
“兄长该谢你才对,一路保重。”孙权不舍的下了船,直到王宝玉的战船开出很远,还在江边不停的挥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