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脚道:“郡主何故如此悲伤?岭南虽为瘴疠之乡,但是奴才有莫瑶族花露丸可解瘴疠,确保无虞。”
郡主忽然道:“你们出来吧!”
鲁大脚心生恐怖,不知郡主要如何折磨自己。哪知自屏风后出来两人,左边荆琬琰,右边随玓瓅。
“我为正妻,他们两个为侧室,你可满意。”
“你乱讲什么?”
“父王轻易随便就将我远嫁岭南,那里毒蚊害虫,瘴气蛮烟,还可能为瓯人所啖,骨肉为醢,以其腹为棺,魂不能返故乡矣……。”
“可是……”
“你闭嘴,听我说。我若不同意出嫁,便无法逃出江陵。若没有荆琬琰和随玓瓅,我便不能找到你。我若不至零陵,便没有最疼我的哥哥长沙侯庇护。我考虑了一切,都为等你一句话,娶我。”
鲁大脚忽然觉得脚软无力,头懵昏聩,说不出话来。
玉樨郡主一个大耳光抽得他清醒过来。“我都同意他们两个为侧室,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鲁大脚道:“这是死罪啊!”
“你怂什么?我与荆琬琰、随玓瓅商量好了,我们在侍卫饮食中下蒙汗药,而后我们逃走。”
鲁大脚目视荆琬琰、随玓瓅,问:“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