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厂工人的打卡记录来看,阮氏不存在高强度工作,更没有压迫工人上岗。
这条新闻就是有心人故意在针对阮氏。
阮溏把车开到郝烨的家门口。
她家在一个小村庄里,工厂里有免费的员工宿舍她不住,每天起早贪黑照顾这一家子。
阮溏看见一栋用红砖堆砌的危房,里面吵吵闹闹的什么声音都有,麻将声、游戏声、骂人声,最刺耳的还是女人的叫声。
“啊——嗯,好棒……”
“你假胡啊!一家二十!给钱!”
“敌方还有五秒钟到达现场,请做好准备。”
“那老娘们死都死得,我怎么不能捞点钱?不捞钱老子怎么活?在我没有找到新娘们之前,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就烂在床上!”
……
郝烨不是被工作害死的,是被这一群吸血鬼害死了。
“这么喜欢钱啊,我烧点给你们。”阮溏推开腐烂的木头门,里面的场景更为震惊,打游戏的打游戏、抽烟的抽烟、赌博的赌博、一个女人被三个男人围着,院子里脏乱不堪,腐臭难闻。
郝烨的丈夫是个光头,油头肥耳,顶着个大肚子,一张嘴便是一口烂牙,“阮氏的大小姐,硫酸没泼到你身上我还挺可惜,你居然主动找来了。”
光头白天才接受了记者采访,不过是在租的假房子里,里面几乎没家具,他以为没人能找到自己真正的住处。
阮溏鄙夷,“哦,你就是晚上骑摩托车那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