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呗我无所谓。韩晓云那语气听了是绝对的有所谓,吓得TT不敢再说什么。
一股强烈的怒气从韩晓云的心里发作出来,如果这怒气能转化成能量,估计TT的车此时都变成火箭上天了。
你这算是什么?你把我又当什么?工作没了你再找了,就连我,你也可以光明正大跟我说分手,想找你再找啊,这不声不响玩失踪你算什么啊。
她不敢承认的还有心底至深的恐惧,高家杰的家庭跟别人不一样,独生子女的年代他并不是纯粹的独子,前面有个哥哥,高家骏,当年地方新闻的轰动一时的主角“小学生受老师训斥后自缢身亡”。
我哥样样都比我强,比别人都强,也可能就是太要强了,那次被老师说了几句,他就受不了。我妈说他就用得鞋带,两根鞋带接在一起……后来我妈从来不给我穿带鞋带的鞋,家里连绳子这个词都不说。
韩晓云还记得高家杰跟她说起这段往事时的情形,那次他们第二次做爱,感觉都还不错,她窝在他肩膀上,他仰着头直直地看着天花板,想不到竟然说出这样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抚摸他,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去用嘴唇封住他的嘴,他们又来了一次,漫长的动作让两个人都累得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