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本就不适,如今被他们架了这一路,说出的话都带着喘意。
“将人押进来。”
低沉的声音响起,一个“押”字,让我想将上首那个戴着铁面的人狠狠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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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手一挥,气势威严。
红木几案上,白釉酒杯承载着酒香,幽幽扑鼻。老温侍奉的这位公子还真是好雅兴,歌舞依旧,自斟自饮。
“昨儿个还神气活现不可一世,怎么今儿个就这么一副病恹恹要死不活的模样了?”看到我被押进去,银色的面具下那双眼睛透露出一股探究,随即便是一阵嘲意。
我撇过头,权当是昨夜被狗爪子碰了胸口,而现在是被蜜蜂蛰了耳朵。
见我没有回应的打算,老温有些恨铁不成钢,忙回禀道:“昨夜她便受了风寒,今儿个头昏昏沉沉了一整日,想来还没有彻底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公子带到了这儿。脑子估摸着还在犯迷糊呢……”
“嗯?病了?那么耀武扬威胆敢威胁我的人,居然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