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傅琅挤开了时培,拉着时宜的手就径直往台上走的架势。
“傅少这是做什么?我们好心好意来参加傅家的婚宴,傅家怎么能如此对待客人?”
她顶着一众嘲笑的冷眼旁观,既不敢和傅家继承人当众撕破脸,又不能不表态,令人彻底瞧不起她,只能在心里责骂温乔多事,还得在明面上,继续为温乔辩护。
这引来更多坐在前面,还不明情况的人纷纷侧目,其中不乏某些大家族的长辈。
傅家虽然是业界翘楚巨佬,但也不能这么糟蹋名声,白白树敌。
时宜这么想着,拽了拽傅琅的衣袖,示意他停下。
傅琅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年轻气盛,未必在乎这些弯弯绕绕。
但她还要借傅家的势,现在就看它倒了可不行。
“这位夫人,那位小姐先是踩到了我的婚纱,令我摔倒,再是借由我的眼疾,对我进行嘲笑。我知道在您看来,我不配傅太太的位置,但今日是我和阿琅的婚礼,长辈们都在等着,这些事情,等仪式结束之后再谈不行吗?”
温夫人一下子顿住脚步,整张脸先是发白,然后涨得通红,最后脸色难看得发青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