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兄……李某觉得,血溪宗也不愿开战,他们的条件能看出,已是给出的极限,我们……”李子墨迟疑了一下,不忍未来战争中宗门的死伤,轻声开口。
“子墨,你心软,可在这个时候,心软是没用的,老夫也知道一旦开战,生死危机,我灵溪宗有灭门之灾祸,所以宋文云给出的条件,我是同意的,能不开战,即便是我们错过了这一次的机会,可却避免了宗门的毁灭,避免了这些小辈的死亡……”寒宗沧桑的声音回荡,带着疲惫,他的话语,外人听不到,只有李子墨与另外几个老祖,可以听闻。
“所以我们承诺,不会趁机去攻打血溪宗山门,也不会与空河院联手,也的确会履行承诺,可是,我们不能允许对方以通天河来布置阵法!”
“一旦为了此刻避开灾祸,同意了对方以通天河布置阵法,使得通天河水在我们这片区域枯萎,灵气减少,封印我们千年,所有人修为停滞,无法突破,千年……怕是用不了几百年,灵溪宗就自己枯死了,就算是熬过了千年……那个时候的宗门,比现在虚弱太多太多,这就是把主动权,送给了别人,把灾难,留给了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