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大人,我现在就去忙了,您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之后,李孝恭便气哼哼的去了管家该呆的地方,只留下了李道宗一人站在那里。
李道宗用手指了指斐行检,斐行检就好像没有看到似的,一边看着书,一边嘴边还带着笑意。
其实说白了,现在李道宗之所以会为了李孝恭的事情跳脚,不过就是觉得自己的同僚又走了一个,顿时觉得没了什么依靠。
以前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李孝恭还能帮着他兜着一点,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了,该自己兜的就得自己兜着了。
过去李孝恭就好像是他手里的武器一样,关键的时刻扔李孝恭出去便是,是死是活都和自己没有关系,而现在,一切的一切都要来源于自己的命。
斐行检将这一切都看透了,什么狗屁兄弟,在他们个人的世界里,何曾将彼此看做过自己的兄弟?
“李大人,我劝您还是不要太恨我了,有这个功夫,自己好好去想一想有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别到时候自己的境遇和这李孝恭一样,那可就惨了。”斐行俭对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