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殇坚定的眼神像是一把尖刀洞穿了依红原本为爱受伤而冰封的心。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莫小殇的脖子上，柳菲儿的嘴角处流出来，莫小殇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开始模糊了，而且自己的思绪也开始混乱了，莫小殇喃喃念道：“咕，要结束了么？”
“柳菲儿！前来报道！”莫小殇回想起了柳菲儿前来报道的时候，自己从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被这个女人吸引了。
梦游时柳菲儿的那一吻，古桥上的误会，得知自己无法还阳时的失落与悲痛，在皇陵里为舍命为自己挡毒箭，还有许多许多的往事，一幕又一幕，犹豫老电影一般在莫小殇的脑海里回放，莫小殇一点，一点，缓缓的合上了双眼。
水妖记第十七章《血明我心》
水妖记第十七章《血明我心》
柳菲儿浑浊的双眼逐渐清晰了起来，突然！意识刚刚清晰的她觉得口中很大一股咸腥味儿，柳菲儿正才意识到不知为何自己的嘴巴正咬在一个人的脖子上，而且自己的牙齿已经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肌肤里。
柳菲儿慌忙的松开嘴巴，也放开了抱住那人的双手，然后一口吐出口中的鲜血，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柳菲儿目光呆滞，她有些惊慌失措，她虽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警界霸王花，但是此时此刻也未免有些慌乱。
‘呯！’失去重心的莫小殇重重的栽倒在地，头微微的垂到一旁，双眼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