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又瞪起眼睛,道:“所以怎样?”
王怜花缓缓道:“为了永绝后患,便应该让他永远莫要醒来才好。”
朱七七突然大喝道:“放屁,你这坏种,竟想假我的手,将跟你作对的人全都杀死,你……你这简直是在做梦。”
王怜花叹道:“你不杀他,总要后悔的。”
朱七七道:“他来时已醉得差不多了,此刻我将他抬出去,随便往哪里一抛,明日他醒来时,又怎会记得今日之事?”
王怜花苦笑道:“你要这么做,我又有什么法子?”
朱七七冷笑道:“你自然没法子。”
俯身搀起熊猫儿,熊猫儿却又向地上滑了下去。
朱七七恨恨道:“死猫,醉猫。”
嘴里骂着,手里却掏出了丝帕,擦了擦熊猫儿嘴角流出的口水,然后用力抱起了他,走向门外。
但走了两步,突又回身,向王怜花冷笑道:“你莫想动糊涂心思,好好睡吧。”伸出手,点了王怜花两处穴道。
长街上,灯火已疏,人迹已稀少。但黄昏的街灯下,不时还有些三五醉汉,勾肩搭背,踉跄而过,有的说着醉话,有的唱着歌。他们说的是什么,唱的是什么,可没有人听得出。
朱七七抱着熊猫儿,走出客栈。
她瞧着街上的醉汉,再瞧瞧手上的醉汉,不禁轻叹道:“男人真是奇怪,为什么老是要将自己灌得跟瘟猪似的……这不是自己跟自己找罪受么。”
其实,男人也总是奇怪着:“为什么酒中的真趣,女子总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