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确实错了。”
黑袍老者浑浊的眼睛望向苏扬，喃喃说道：“我只是感知到了你的境界，却没有真正认识到你，甚至没有过多去关注你。”
苏扬撇撇嘴。
“你这身衣裳......你是天书阁的弟子，因为我没有刻意关注，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点。”
中年男人和老杨他们或许认不出天书阁的服饰，但这黑袍老者显然认得。
他一直待在马车中，如他所言，若是仔细感知，必能发现，但他并未关注，直到动手这一刻，他才明白苏扬的身份。
天书阁的弟子，修为又怎么可能只在天武境中品？
“你明白就好，我刚才一剑便可以斩杀你，但我并没有这么做，你应该感谢我才对。”苏扬本来就没打算隐藏身份，不然哪会穿着这身黑色锦袍到处跑？
黑袍老者依旧在吐血，浑浊的眸子毫无光彩，轻声道：“老朽只想知道，你到底在什么境界？”
能够一招把他这个天武巅峰境的强者秒掉，黑袍老者根本不敢去想。
“这么给你说吧，我曾经斩杀过半步问神。”苏扬笑眯眯的说道。
“......”
黑袍老者忍不住仰天喷出一大口血，见鬼了么？自己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斩杀半步问神？
他面对半步问神连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啊！
这一刻，黑袍老者可谓瑟瑟发抖。
与他之前在马车内的神秘强大姿态呈绝对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