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盈寒莫名其妙,她甚至连理由都没得到一个,就被李君酌像牵什么一样牵了起来,她的脚不能走,只能蹦,姿态怎一个戏谑!
李君酌是奉命行事,她不怪他,鬼知道外面那个人在发哪门子疯。
华盈寒路过门边,看向半扇残门,先前她上过门栓,但门栓只是一条细细的木头,不怎么结识,防得住君子,防不住……小人。
她抿抿唇,跟着李君酌往外走。
寒风肆无忌惮袭来,她身上裹着厚重的棉被,倒也不觉得冷。
哪怕是抓人犯也得有个罪名,对于姜屿的举动,华盈寒诚然不服,见那个人还没走远,她喊道:“王爷!”
姜屿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稍稍侧了眼眸。
“几个意思?”她问。
他不答,自顾自地往前走。
华盈寒又看向李君酌,而李君酌似乎很忌惮姜屿今日的无名火,她还没问,他就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华盈寒心下愤懑,转眼间看见旁边屋子的门开着,门口跪着个大气都不敢出的湘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