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与平阳的富庶与开放,茯岭反而显得几许破败与残旧。
进了城门,只见各处官道街市几分零落,也只有零零星星几处行人来往,甚至看不到什么小贩沿街叫卖,更看不到杂耍舞狮的热闹欢腾。
徐子墨二人翻身下马,静静地牵着马匹沿街走着。
徐子墨:“怎么会这么冷清。”
刘子晏小声说道:“南汉大部分的县城郡衙基本都是如此现状。”
刘子晏:“平阳富庶,那是因为平阳王掌管南汉的财政开支,自然不会让平阳吃亏。”
刘子晏:“只是可怜了百姓。”
一路走去,只见沿街各处,家家闭户,市井休息。
徐子墨:“这才是晌午时分,怎么就这么冷清。”
刘子晏:“八成是几日前又来强征财粮,再抓壮丁了。”
刘子晏:“平阳富庶,却不见官府收敛。”
刘子晏:“天下皆穷,亦能榨取民脂民膏。”
两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徐子墨回头向向身后瞥去。
只见不远处三人三骑,牵马捏鞭,不急不慢地跟在身后。
徐子墨:“街路冷清,转头便可看见那三人,还真是辛苦他们。”
这时二人抬头发现远处冒起阵阵青烟,是一处开门的面馆。
徐子墨心中一转,计上心头。
徐子墨急忙带着刘子晏来到那小面馆,面馆伙计见少有的客人急忙出门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