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
“太冲,我等该如何应对?”田神功面色肃穆,沉声向韩滉询问道。
“依我之见……”韩滉淡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说了起来。
众人听了计划,无不点头。
鄯州,龙支县县衙。
乞藏弥弥双膝跪地,神色一片黯然。
因被郭涔的飞枪刺中,乞藏弥弥的左肩被层层布巾包裹着,显得相当狼狈。身上的甲胄也穿不整齐,血都浸出布巾。
玛祥仲巴杰面色阴沉,如炬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堂下下跪的两人,久久不语。
但就是这种沉默,给堂内的众将以极大的精神压力。
“大相,末将无能,未能识破敌军诡计,轻师追击,以至陷入敌军埋伏,拖累大军,罪该万死。”乞藏弥弥没有推委中伏战败的责任,长身伏地向玛祥仲巴杰请罪。
“此战之败,过不在乞藏弥弥,末将未能尽辅将之责,理应全权担起罪责,请大相责罚!”不待乞藏弥弥说完,他的副将也长身伏倒,以头触地。
这些吐蕃将领都是贵族出身,但不意味着就可以免罪。
相反,吐蕃赞普松赞干布在世时,制定了极为严格的军纪。
贵族将领死了,他的亲族就会接替他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