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个原则也适用于其他种类的疾病。群体中某个成员的自杀企图对其他所有人都非常重要。或者其中一人卧床不起,因为抑郁而瘫痪在床,他有一台电唱机,播放着悲伤的音乐;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没人能靠近。其他人都知道发生的事情,当这个人偶尔出来时,他们会开一个酒瓶派对或者做点什么,这种状况可能会持续一整夜,也可能会持续两三天。这样的事件与整个群体都息息相关,群体在变化,个体也在改变着群体;但不知怎的,在他们努力度过这段忧郁期的过程中,群体中总有个别成员会用极端方式来帮助自己感受真实。
如何在青春期成为青少年,这是一个具有挑战度的问题。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一件非常勇敢的事情,其中一些人正在努力实现它。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成年人只能说:“看看,这些可爱的小青年正在度过他们的青春期;我们必须忍受这一切,让我们的窗户被打破吧。”这并不是重点。关键是我们受到了挑战,并且我们迎接了挑战,以此作为成年人生活功能的一部分。我们要做的是面对挑战,而不是去治疗那些本来就很健康的人。
来自青春期的巨大挑战是我们自己没有真正度过青春期。我们自身的这个部分使得我们讨厌这些人能够有他们的忧郁期,让我们想要为他们找到解决方案。错误的解决方案有上百种。我们所说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我们给予支持,我们是错误的,我们不支持,这也是错误的。我们不敢表示自己能“理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会突然发现这些青春期的男孩和女孩已经走出了忧郁的阶段,现在他们能够开始认同社会,认同父母,认同各种更广泛的群体了,而且不会因此担心个体消亡所带来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