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婉在陆军卓身边，不仅能够平安无事地活到现在，还得了陆军卓的信任，在陆军卓的眼皮子底下收集到了这么多的证据。”
“不容小觑。”
沈云初想起先前在警局门口的情形，忍不住地长舒了一口气：“我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就特别担心王婉婉会发现我们在协议上动的手脚。”
“我看见她对着协议拍照了，应该也是发了照片去咨询了其他的人。”
“王婉婉确定协议无误的时候，我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陆随墨笑意温柔：“辛苦我家云初了。”
“王婉婉拍照，应该是发给律师确认协议上的内容有没有什么漏洞。”
“协议的内容我们是没有和她提前沟通的，为的就是想办法将她的注意力集中到协议内容上。”
“协议内容上，可以有无数动手脚的方式。”
“王婉婉必然小心谨慎。”
“她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协议内容上，也就很难发现我们在签名和指纹上动的手脚了。”
沈云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王婉婉的确已经很厉害，可惜了，依然不是陆随墨的对手。
陆随墨被沈云初看得，喉结控制不住地滚动了一下：“宝贝你要是再这么看着我，我不介意在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