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心里一阵绝望。
她怀疑傅临渊晚上是不是喝了假酒。
一进套房,关上门后,沈愉忍不住冲他大喊:“傅总,您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分分场合?还有外人在,您能不能说点积极健康的东西?要是不能就麻烦您闭嘴!您不要脸,我还要!”
傅临渊脱下西装,解开领带,不紧不慢地道:“别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沈愉:“?”
“人家客房经理见过的大场面多多了,几句玩笑话没人会当真。”
他就是见沈愉一副脸皮薄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她,把她逗得脸更红,最好全身都泛着粉,那样更好看。
“过来,让我看看。”他朝着沈愉勾了勾手指。
“看什么?”
“看你。”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而易举地就剥掉了沈愉身上那件裙子。
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的确,好看。
房间内中央空调的温度很舒服,可是被他这样幽深炙热的眼神看着,沈愉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寒噤。
傅临渊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长指搂着她的腰,时不时地轻轻掐一下,看她因为痒而挣扎,身体波动出好看的弧度。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这个陌生的房间,她被熟悉的气息笼罩。
床上的傅临渊,和别的地方的简直是两个人。
他在别处有多冷,在床上就有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