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各位看官们身边没有那种眼睛离开显示屏五分钟就受不了,忘带电话比忘带泌尿器官还焦躁的朋友吗?
不说别人,我老舅的同学郑大宝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单把他拿出来讲主要是因为他现在也五十来岁了,不属于那类主流的低头族年龄。但他必须时时刻刻感觉到通信器材的存在,一时一刻也无法离开。
当然,圣贤老子教导我们,任何事物都是有两面的。与我老舅和郑大宝不打不相识的哥们儿——憨子,就是一个特别排斥手机的人,甚至每次拿起手机接电话都不自觉地露出一副战战兢兢,心神不安的模样。此种恐惧,已经延伸到他连座机上的来电显示屏幕都不敢正眼直视。不过我一直也没整明白他怕不怕计算器。
这哥俩如此这般都是有原因的,两个故事都不算长,皆是发生在那年冬天,听我一个一个道来。
咱们先说郑大宝:
郑大宝这个人比较得瑟,喜欢在大家面前装大尾巴狼。传呼机还挺贵的时候,他便在腰上别了一个,并保持着每五分钟低头向腰间看一眼屏幕的频率,以此对外界展示他的高科技——虽然我很少见过他的传呼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