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浅桑埋头在哭,言帝封的手温暖的落在了浅桑的肩膀上,“我恨你,我真的恨你啊。”
“本王也恨自己。”言帝封这样说,听言帝封这样检讨自己,倒是让浅桑笑了。“刚刚冯公公来了。”
“他?”言帝封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和自己关系非常不融洽的人,总能和浅桑打成一片,不明白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给我说了一个漫长的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我现在就说给你听。”浅桑将这一段言暄枫的经历告诉了言帝封,言帝封听了,不禁冷笑——“这不是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夸夸其谈吗?”
“可不是,连我都觉得。”好困难好困难啊,终于和言帝封找到了共鸣,浅桑好像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的人,终于找到了归宿一般。
“我的意思是,冯公公简直胡言乱语,这是个圈套。”
“圈套!?”浅桑气坏了,站起身来,差点就忘记了自己是站在琉璃瓦上的。
“那是全套啊,你莫要忘记了。”言帝封一边举杯邀明月,一边清冷笑道:“他这是想要报仇,公报私仇,毕竟我弄死了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