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急什么?”
“佟无澜今日侮辱我了。”
屈平其实对局势也没有很在意,他也不是怀疑容祁和凤天歌的城府跟谋略,他就是在长定殿受了委屈。
佟无澜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在他诊脉之后看着屈平的腿,说了一句话。
‘能医不自医,屈先生节哀。’
节哀?
他的腿是被人活活打断的,这叫他怎么节哀?
你才节哀!
你全家都节哀!
很明显,佟无澜对屈平恶意满满。
对此,容祁表示都不在同一阵线里,人家想要你死也很正常。
“不过由此可见,佟无澜并不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想要证明他不是皇子或许不容易,但若叫他露出顾北川的狐狸尾巴,则不难。”
屈平挑眉,“你有办法了?”
“胭脂。”
屈平不理解,“什么意思?”
“前几日从长定殿里传出消息,说是佟无澜肯求景帝为他赐婚,但这件事胭脂没有答应,胭脂更因为此事搬出皇宫……所以佟无澜的软肋,就是胭脂。”容祁淡漠坐在椅子上,声音平静,表情冷淡,分析的鞭辟入里,字字句句都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