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令大人秦溪,那是十分得意啊。当着我的面,故意的显摆,吃完了烧烤的小鸡,又吃完盘鱼脍。鱼脍吃完又端起狗巾羹,眼里还盯着腼羔。可主公呢,已经没有食欲了。食案上的豆饧、雁羹、鹿脍、濯鸡、马骏,都成了石头。还是韩夫人心细,走过来从食案上亲手拿起只濯鸡,掰下了只小腿,递给了主公。主公才叹了口气后,才勉强的接了过来,放进嘴里慢慢的嚼着。
主公的亲二哥,就像眼睛瞎了似的,享受一顿口福之后,开口就问:‘渠河!你象有三十带四了吧?’
‘嗯!’主公慢慢的边啃着鸡腿,边应了一声。
‘多事之年啊,你怎么能一拖就是十三年?’二哥揩了揩满嘴油,从食案上拿起个桃子,塞进了嘴里,边嚼边问。
主公听后,就放下鸡骨,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君储是国家大事,寡人岂能马虎?’
可这二哥还没听出音来,吐出桃核后,继续说道:‘再慎重,也用不了十三年?你咋不心痛自己千辛万苦创下的大业?一旦有事,难道让秦为争公位而兄弟相残?’”
“唉,唉!你怎么又讲到那事上嘛?”织娘娘不愿听这些,就赶紧出言拦住。
公孙鞅也站了起来,请道:“算了吧,景大人!家里不谈国事。请!到简房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