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妹妹你不知道,”李子川控制着车速,跟她唠嗑,“岩哥之前就向市局申请要过好几次随行医生,人家都觉得咱们这地太荒、比较落后,不愿意来。好不容易这个许薇薇同意了,结果人家是为了逃婚接受的,半路知道要去的是个什么地方后又回去了,说是宁愿接受那段婚姻也不愿意过来,让我们白欢喜一场。”
“你说同样姓许,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许禾放松了身体靠着椅背,身体一舒展,人就显得懒洋洋的。
她偏了偏头,毫不畏惧地问:“柯尔木村真有这么可怕?”
陆岩抿了抿唇,换了种委婉的说法:“条件不好,你做好心理准备。”
下午四点左右,车停了。
许禾把虚盖在脸上遮阳的草帽摘下,慢慢睁眼。
坐了一天的车,即便越野的坐垫再软再舒服,许禾也觉得腰疼屁股疼,何况他们还经过了一大段土路,凹凸不平的地面加上毒辣的日头,无一不是在挑战她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