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曼光明正大地在电视柜上面安装一台摄像头,她只需要在早上洗澡的时候,切换两台摄像头的开关,保证同一时间只有一台摄像头在线,我就不会发现异常。
这就是为什么,那天她吵着给摄像头取名字。那不是她单纯、可爱,性子如同小孩一般,那是她知道,两台摄像头共用一个特殊的“名字”,更容易麻痹我。
我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但是我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推测。
我顾不得门口那群人,拿出手机查看吴曼的定位。
手机显示,吴曼一直都在家里。只要她的手机有任何异常操作,哪怕只是没电关机了,我的手机都会发出报警音。
等等!如果吴曼早就知道,我在监控她的手机?
我用颤抖的手拨打吴曼的电话,手机无人接听。
吴曼把手机留在家中,人已经走了!
我的心脏重重往下沉,点开家门口的监控视频,只见在我离家后不久,吴曼拎着两个巨大的运动背包出门了。在她快要离开视频画面的一瞬间,一只男人的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运动背包。
她果然有同伙!
顷刻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不能报警。我拒绝支付抚养费的时候,我对法庭言之凿凿,我一分钱都没有。为了向法官证明自己没有钱,我做了假账,我的公司连年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