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倒猢狲散呀,只要地盘丢了,什么楚党、吴党和五虎之流,全都是无根之木,到时候各奔前程是自然的事,可谁是前程呢?现如今看来,唯有义父您这边才是一片坦途,光明无限呀。”
赵铭道听了这话,深为觉得有理,忽然看向李果毅,捏住了他的耳朵,说:“小子,跟义父说实话,这大半年在甘肃,是不是跟着樊一蘅学坏了,哪里学的这些歪门邪道的?”
李果毅尴尬一笑,说道:“却也不光是樊大人说的,我那便宜岳父,几番来信,也总是谈及朝局,望我跟追随义父身边,多加历练,将来也好有个好前程。”
赵铭道就知道光凭李果毅一个人想是想不出那许多花花肠子来的,肯定是有人提醒,不成想是李果毅的岳父。赵铭道说:“你是我的义子,我与你叔叔也是八拜之交,咱们两个同生共死,你的前程何须他赵台担心,你那岳父,是觉得西南大乱,朝堂不稳,准备借着这个乱局,给自己谋些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