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三公子。”许之岩拱手道,“我今日是携家母和四妹来感谢秧秧郡主的,多谢秧秧郡主摒弃前嫌,才让我有入仕的机会。”
“你们来许侍郎可知道?”容轻澈道,“许家人还是少靠近我南街三府的好。”
眼见着门又要合上,秦氏连忙道:“容三公子……”
“没事二娘,他关他的,我们等我们的。”许玉冉轻描淡写说着,就地拂去台阶上的灰尘,打算坐下。
容轻澈见她们真要席地而坐,道:“我南街三府门前台阶,许家人坐上一炷香,收一锭金子。”
许玉冉的屁股刚靠近台阶,听到要她一锭金,赶忙站起来,还不忘去扶旁边的秦氏。
容轻澈得意地挑眉。
“二娘,二哥,我们到那边去。”许玉冉淡定扶人走着。
你说她不听话吧,她起来了。
你说她听话吧,她只是挪个地方。
容轻澈真是搞不懂这小姑娘,好像不会生气,没脸没皮一样。
甚至原地拿出一本经书来,容轻澈都在想会不会再拿出个木鱼来敲。
好在只有一本经书。
“喜欢等就让她们等。”容轻澈走了,又觉无聊,飞身到院里的树干上,正好能瞧见三人的情况。
尤其是许四姑娘,沉迷经书。
经书有什么好看?
他不是很理解。
烈日炎炎,许二夫人和探花狼都流了汗,许四姑娘半点没有。
莫不是体寒?
“体寒”的许玉冉抬头,望向王府里伸出院墙的茂密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