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见这女人没心没肺的话,他直接暴走了!
萧萧瞥见钟瑞有黑化的迹象,更害怕了,手一抖,绳子半天没解开。
想来想去,她琢磨出一个好办法,就是先解开一边的绳子,然后就溜去浴室。
偷偷目测了一下床边到浴室的距离,她只解开钟瑞右手就跑,应该能争取到时间。
想好了,萧萧胡乱套上一件衣服,跳下床,小心翼翼地靠近钟瑞:“那我现在解开了,你先别动。”
她昨晚绑得爽快,现在拆就麻烦多了。因为心里紧张,又想着要跑,双手怎么也不利索,等额头都出汗了,才解开了。
萧萧抿唇一笑,立刻转身就跑。
可是没想到,乐极生悲了。
昨晚的绳子被钟瑞扯来扯去,虽然没有断掉,却也松了。
钟瑞用一只手飞快地解开另外一只手的绑带,双手一把将萧萧像小鸡一样抓了回来。
萧萧扑棱着还想跑,钟瑞在身后紧紧环着她的腰,笑得阴恻恻的:“怎么,还想逃?”
她转过头,立刻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张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钟瑞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两只脚上的束缚,恨不得把手上的绑带扔出窗外,转念间却放在了枕头边,瞅着没骨气马上认错求饶的人,笑眯眯地问:“嗯,知错了?那你说说,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