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直身子，迫切的抓住顾鱼的双手，问道，“那个道士什么模样的？”
顾鱼被姜晚的反应吓着，但还是蹙眉说道，“鹤发童颜，脖子上有一些奇怪的刺青，像是星宿。”
听到此处，姜晚心中已有了答案。
“是鬼谷。”姜晚喃喃，她告诉顾鱼：“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在我的回忆里，我的武功是跟随江湖高手学习，而前去白月山的也只有皇兄一人。原本我以为我丢失记忆是因为幼时高热之因，现在看来，是鬼谷当年刻意抹掉了我的记忆。”
姜晚握住腰间系着的玉佩，当初见到黎不言佩戴着与之相仿的玉石时，姜晚只以为这玉石是京都贵族人家都有的玩意儿。现在看来，此物是鬼谷的信物。
“你的意思是......”顾鱼愕然瞪大双眸，显然同样不敢相信。
“鬼谷的徒弟不止黎不言一人，还有我。”姜晚如是说道。
二人说话时，不远处屋檐上传来鸟鸣声。
姜晚探头看去，恰好对上了黎不言的视线。
黎不言对她招了招手，随后指了指她们头顶的铁笼。
姜晚思考片刻，吹哨唤来飞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