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见骂二儿子骂不动,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没什么回应,便又将矛头指向陆辞秋。
“你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陆辞秋一脸无辜,“方才不是都说了,我生是陆家的人,死是陆家的鬼。”
“你……你这是铁了心要牵连一家人?阿秋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陆老夫人都气哭了,“建庄子是你自己的主意,你从没问过家里,所以你那庄子跟咱们陆家有什么关系?”
陆辞秋说:“庄子是跟陆家没关系,但我不是跟陆家有关系么!祖母,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也没有办法啊!难不成我说这事儿我一人担着,与陆家无关,那官府就能听我的?
小事也就罢了,要罚也是罚我一人,可出了这么大的事,怕是非得陆家跟着一起担,才能担得起了。我也不瞒祖母,我那些药品都是珍材,独一份,烧了就没了。而且那些药对于皇上、对于整个南岳、甚至对于整个天下来说,都是宝贝。皇上初次听说我有那种药时,高兴得直接把太子府给了我,还把太子府里所有的东西全都给了我。不然祖母以为那太子府我是怎么弄到手的?那都是用好东西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