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安的衣服不多。”叶老夫人看向小奶团,眼眸弯了弯,“安安刚结束比赛,你们这两个当舅舅的,就缠着她陪你们下棋,好意思吗?”
万一累着小奶团了怎么办?下象棋可是脑力活,特别是小奶团还得想方设法不赢他们,更是要费不少的脑细胞。
叶熔沅马上撇清与他二哥的关系,“妈,我可没跟安安下棋哦!”
叶礼源瞥他一眼,“你能闭嘴吗?吵到我思考了。”
“你思考不思考的,也赢不了安安呐。”叶熔沅得意地一笑,好像是他赢了他二哥一样。
秦岁安一会儿瞧瞧三舅舅,一会儿看看二舅舅,乐得圆眸弯弯,觉得两位舅舅拌嘴好好玩。
叶老夫人围观了几分钟他们的下棋,果然跟自己想象中的差不多,辛苦小奶团想着法子不赢礼源了。
她起身进了房间,又检查了一下小奶团要睡的小床,再来到病床边,轻轻握住昏迷不醒的女儿的手。
“朝思,睡了三年了,该醒了。”
叶老夫人望着女儿恬静的睡容,神情中不自禁蒙上了一层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