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池与时嬴自然没有走远,他们站在酒馆飞檐上,见护城卫们开始挨家挨户地敲门,手中拿的画像,竟是他们的。
谢拂池:“哦豁,又被通缉了。”
时嬴疑惑:“为什么是又?”
谢拂池:“呃,这不重要。帝君,我们先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为好。”
秋洛水昏迷,为什么要通缉他们?
带着这种疑问,谢拂池敲开了年老板的门,年老板虽有些诧异,但很快将他们接进来。
“仙子有所不知,城主莫名溺水后就昏迷不醒,而城中这小半个月,竟接连出了三四起挖心案。”
年老板一边说,一边将他们引到客房,“城主府护卫说目睹了仙子追着城主出去,说是仙子将人逼跳了水,所以小城主才如此对待两位。”
说话间,已经将他们引进了不同的房间。
不过谢拂池睡了一天也不困,年老板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去了时嬴的房间。
时嬴正在更衣,她猝不及防地闯进来,他动作一顿。
谢拂池倒是没看见什么,只是眼角虚虚一瞥,瞧见他腕上似有点点红,遂凑了过去,定睛一看,果真是条新鲜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