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吾等何罪焉?便要破门收押?”楼昌当即怒斥道。
“丧师而辱国,主亡而臣活,此,不当追责乎?”虞卿不由得摇头问道。
“丧师兵力败,岂是吾等文官之罪责焉?”楼昌也不甘示弱的回应道。
“是不是尔等之罪责,入狱后,自然有三堂会审之。”虞卿也懒得再搭理他们了,当即挥挥手就要命人上前拿下。
“哼?我看谁敢?吾乃赵国上大夫,平阳君更是封君之尊,漫说尔等一个区区中大夫,便是蔺上卿,也无权收押吾哉?”楼昌上前半步,怒视着周遭的战兵道。
别说,楼昌到底久居高位,言语之间自由一股威严之味,一时之间,周遭的战兵还真不敢前进。
楼昌知道,只要能逼退这一波虞卿的上门,接下来就是自己就可以反击了,就算是蔺相如,为了朝堂的稳固,为了邯郸的安全,也奈何不得自己了。
当然,楼昌知道,虞卿又何尝不知,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是此次突袭不能拿下楼昌,等自己退开,再想找都楼昌恐怕都困难了。
当即,楼昌便要命人将一众战兵驱赶了出去,而虞卿也将要张口强令逮捕,两方可以说就要爆发一场鏖战。
就在此时,一个低沉而略显苍老的声音出现在了现场。
“哦?吾也没有收押的权利吗?”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一个发须皆白,甚至身子都有些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了被破坏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