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您是不是快到了。这房子已经空出来一年多了,我最近忙着带孩子没时间过来收拾。我今天正好过来的早,想把屋子拾捯拾捯,就先进来了。您要是到了就直接上来吧,503!”
“我...我...”
“嘟嘟嘟嘟(忙音)……”
还没等我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出来,对方就先把电话挂了,估计是怕我到了之后,看到屋里风尘仆仆的,担心不好租吧。我撂下电话转念一想,350元,上哪还能租到这么便宜的房子去。这楼是邪了点,可我怕什么呢,白天不做亏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门,不就两个月吗,忍忍就过去了。房子这么破,上去一定跟她好好砍上一番,就是不能再便宜,也要让她押一付一,正好住满两个月,我的手头就能宽裕点了,这个破地儿小爷就再也不来了。
长时间写作养成了爱吸烟的毛病,本想着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却发现自己的裤兜除了一串钥匙,什么都没有。
这地方说来也奇怪,楼前既不是公交车站,也没有往来的行人,但却有一个红漆上锈的铁皮房,就是咱们常说的报刊亭。我心想这地方虽然偏僻,但对于我这个一穷二白的家伙来说还不赖,能买到烟和方便面简直就是人生一大快事,反正别的东西我也买不起。
我走了过去,刚到报刊亭附近,就闻到一股盘香和焚书坑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