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最后的力量，带着宋晨曦冲破了玻璃，跳下了楼。
强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脑袋在一瞬间空白，背后也传来了刺骨的疼痛。
一切都历历在目，若是死亡，他不会还有意识。
或者，难道说，眼前的一切就是死亡过后的场景吗？
“喂，有人吗？这里是哪里？”他忍不住的开了口。
“好吵啊。”
突然，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是一个分不清男女的稚嫩声音。
听起来清脆悦耳，仿佛就在他的意识当中。
李宪微微震惊，没有想到还真的有人回应，“我是在哪里？你又是谁？”
对方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回答：“你在你的脑海里啊，我是谁？我是一个系统。”
“系统？”李宪微微一愣，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情？
“没错。”对方理所当然的回答，“要不然，你以为你脑子里那些知识是怎么来的，不就是我给你的吗？”
李宪皱了皱眉，最开始的时候，他脑海里突然之间多了很多不属于他的知识，填充在他的大脑内。
遇到问题的时候，连思考都不用思考，脑子里自动给出了一个答案。
最开始的时候他就觉得非常奇怪，那些东西他可以很明确的说，根本没有学过，怎么会有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