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提到这个事情，我们更要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把狂牙引来，我们还找不到这么厉害的帮手呢。”
夜枭面色微微有些阴沉。
帮手？
难道，狂牙真的叛变了？
却听东百恒继续说道。
“我只是很好奇啊，梦尝苏研究的东西有那么让你们恐惧吗？年年都有人试图偷偷潜入神机研究所，结果都是给梦尝苏送人体素材，她能那么快研究出来，其实我们还真的是要感谢你们一直给我们送实验材料呢。”
夜枭似是被东百恒的话触动了思绪，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感慨。
“你们无极殿的情报工作还真的是难以展开，自从你们老宗主消失之后，其他势力一直都想渗入，可没想到你们几个老家伙眼睛是真的毒辣，不管伪装得多像，都会被你们一眼认出来，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云湖一人能长久潜伏，还要一直提心吊胆传递情报的时候被你们发现……”
东百恒缓缓将目光望向夜枭背后一直一言不发的云湖。
“云湖，真的是你吗？”
东百恒仍然在最后一刻也不愿意相信云湖是无极殿内一直潜伏极好的那个奸细。
云湖微微低下了头，似乎想要借助阴影笼罩自己眼中的愧疚之色。
“对不起，四长老。”
东百恒语气逐渐变得冷凛。
“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你最应该对不起的是一直栽培你的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