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笑道:“老伯,我又没说是怎样的年轻男子,你怎么一口否认没见到?难不成到你这里来看病的,不是老头就是女人,没一个年轻的?”
“不是……”
老账房忍不住去抓藏在帽子里的头发,却是被她一声“老伯”懊恨得把头发又扯断了几十根。半日他才道:“姑娘美貌无双,打姑娘主意的男子必定不少,但敢打姑娘的绝对不多。以老朽数十年的处世经验来看,今天来的男子,不论是老是少,没有一个敢打姑娘。”
这话听得阿原甚是舒坦,便眺向通向后堂的廊道,问道:“那有没有你不曾留意过的男子,入内向左公子求医?”
老账房连忙摇头,“不曾,不曾。公子今日不曾坐诊,有客人在呢!”
“客人?”
阿原一转念,萧潇不曾受伤,跑这医馆来便不该为治病。何况萧潇当日能入原府并被原家小姐注目,足见背景并不简单。那么,他会不会认识左言希,赶到恕心医馆是为见朋友?
她精神大振,大跨步便向后院走去。
这一次,连伙计都急了,连忙上前拦住,说道:“姑娘,我们公子今天不坐诊。”
阿原道:“我不看病。我要见左公子。”